灿烈上了楼之后,也并没有像他说的那样,跟越凌青甜甜蜜蜜的约会去,反而是直接来到了小舒和世勋的房门口,伸手敲开了他们的房门。
小舒似乎是一直在等着灿烈来找她,所以看到灿烈的时候并没有多惊讶,反而是非常淡然的将他迎进门去了。
房门关上之后,便是三个人说说真心话、小秘密的独立空间。
三个人一直聊了整整两个小时,灿烈才面色凝重的从他们的房间离开,回到了专属于自己的那份空间里。
他进门的时候,越凌青正坐在他的电脑桌前,开开心心的斗地主呢,播放器里放着灿烈听不懂歌词的中文歌,这小日子过得,真是潇洒自在啊。
“你回来了啊?怎么跟他们聊这么久?”越凌青不经意的扫了灿烈一眼,随口问道。
灿烈也知道她只是随口问问,所以并没有打算认认真真的回答,而是含糊的“恩”了一声道:“很久没见了嘛,一聊就聊嗨了,你打牌打得怎么样?”
越凌青的一双眼睛都像是黏在了电脑上一样,连摆都没摆灿烈,聚精会神的看着自己的扑克牌,那神情别提有多专注了!
“还行吧,有输也有赢,主要是玩的开心,嘿嘿。”
越凌青的一声傻笑,成功的勾起了灿烈心头的柔情,慵懒的往床上一躺,双臂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根本不需要刻意的表演,他便已经是一副动魄惊心的美景。
抬眼幽幽的看了看那弓着背像只大虾似的越凌青,灿烈不禁苦笑道:“我现在竟然要跟游戏吃醋么?凌青,我们出去玩几天吧,就我们两个。”
越凌青刚好结束她的战局,灿烈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的钻进了她的耳朵里,让她拿着鼠标准备再次点击“开始游戏”的手微微顿了一下。
“啥玩意?出去玩?咱俩?就咱俩?”
“恩,就咱俩啊,怎么?不愿意?”
“恩,不愿意,”越凌青晃着脑袋轻声的拒绝道,“出去有啥好玩的?人挤人的连个风景都看不到,更何况你的身份还这么危险,出去一趟又烧钱又玩不开心,不如在家打斗地主。”
越凌青这话一说完,灿烈只感觉喉咙间涌上了一口老血,差点就要喷涌而出了,又被他的理智生生咽了回去。
“所以,我现在还不如游戏重要么?”
这姑娘怎么不按照套路来啊!
按理说他们两个现在正是热恋时期,浓情蜜意,难分难舍不是么?两个人单独出去玩,这是多么令人开心的事情啊!
她竟然还想着打斗地主!
阿西吧!明天就把电脑里的斗地主给卸载!
灿烈这么萌帅萌帅的小伙子半躺在床上,委屈巴拉的跟你说着自己的小委屈,跟你说着你因为游戏而忽略了他,他有多么难过,这就是一种赤果果的犯罪啊!
美色当前,竟然还有人满心都是斗地主!让这么帅的人如此委屈,越凌青这罪过可是大大滴有啊!
这不,已经严重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的越凌青二话不说,直接退出游戏大厅,一个闪身便已经出现在了床上,像只大型宠物一样的扑进了灿烈的怀抱里!
之前就已经说过,越凌青虽然能够恢复实体,灿烈能够清楚的触碰到她,但她毕竟是没有重量的呀,所以就算是这么突然的扑进灿烈的怀里,灿烈也只是能够搂住她没有温度的身体,根本感觉不到重量。
仍旧是双臂撑在身后来支撑住自己的身体,身上压了一只鬼的灿烈毫无压力,就这么悠闲且宠溺的看着自己身上的越凌青,眸子里还潜藏了一丢丢的戏谑,沉默的等着越凌青接下来的小动作。
越凌青见灿烈不说话,自己也不矫情,猛然把脑袋一低,直直的砸上了灿烈的胸口,那架势,怎么看怎么像是在磕头认错。
“额,”虽然已经做好了越凌青赔礼道歉的准备,但是这么萌、这么隆重的赔礼道歉,还真是有点吓到灿烈了,“你,你这是,什么鬼啊?”
“我有罪!”越凌青粗着嗓子,隆重无比的趴在灿烈的身上,深深的垂着头,“请世界上最善良、最可爱、最帅气、最大度的朴灿烈君,原谅!”
其实灿烈一开始是想跟着她一起演下去的,这丫头,戏很多嘛,但是这架势真的是太搞笑了,搞笑到灿烈实在是一个没憋住,生生的笑了出来。
“噗——”
这笑声一出,越凌青立马嘟着嘴抬起头来,小声的嘀咕道:“你怎么这么不配合啊?”
灿烈宠溺的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另一只手温柔的揽住她的腰,只是一个用力便将她从自己的身上拽了下来,然后抱着她一个翻身,形势便瞬间被逆转了过来。
转眼就被灿烈压在身下的越凌青眨了眨迷茫无比的眼睛,傻乎乎的问了一句:“干啥玩意?”
“我最后问你一次,到底,要不要跟我出去玩?”
“啧,”越凌青突然微微的眯起了眼睛,傲娇的啧啧有声,整张脸上都写满了嫌弃,“你这不是白问么?你想去哪儿就去呗,反正十米开外,我就算不想去,也得被你拖着走。”
“啧,”灿烈用同样的神情回给了她一个白眼,干脆直接双手拉了拉她的脸颊,生生的把她拉变形了,“这能一样么?我要的是女朋友心甘情愿的跟我一起去约会!你要是再敢说一句斗地主,小心我揍死你啊!”
越凌青看着灿烈气鼓鼓的模样,只觉得无比可爱,无辜至极的眨了眨眼睛之后,巧笑嫣然的冲他抛了个媚眼。
“客官你好生粗暴啊,揍死我?你这算是家暴吗?至于刚刚那个问题,根本不需要问我啊,你说去哪儿,咱就去哪儿呗,只要有你在的地方,去哪里我都开心。”
如果能顺便斗斗地主,我更开心,哈哈哈哈。
当然啦,这句话只是心里想想,越凌青才不会傻到说出口呢!这要是说出来,不得把灿烈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