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得知慕语芊住院的安泽煦匆匆赶来了医院,找到慕语芊住的病房。
刚推开门,安泽煦看到吴亦凡紧握住慕语芊的手,寸步不离的守在慕语芊的身边,还不停地对着她自言自语。
安泽煦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拳头,他可以看得出吴总是真的很喜欢慕语芊,可是他也同样喜欢着慕语芊,他是绝对不会让步的,就算那个人是吴亦凡也不行。
他推门走了进来,淡漠地扫视着吴亦凡,“吴总,接下来慕语芊由我照顾,你可以离开了。”
“不,在没等到她清醒之前,我是绝对不会离开的,我必须要留在她的身边。”吴亦凡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一直没有离开过慕语芊的身上。
“你以为你现在还有资格留在她的身边吗?”安泽煦开口就字字带刺,“慕语芊已经跟你分手了,现在她的男朋友是我,所以请你马上离开,我来照顾她就好。”
说完,安泽煦就迫不及待的赶走吴亦凡,因为他不想下一秒慕语芊醒过来看到吴亦凡会后悔自己做的决定。
吴亦凡在工作的确是个好的领导人,虽然他真的不想和吴总搞成现在这个样子,可是睡让他们两个都同时喜欢上了一个女孩子,人都是自私的,都想占有喜欢的人的心。
他希望慕语芊醒过来第一眼看到的是她,好让她误以为一直陪在她身边的就是自己,这样她会不会就能多看自己一眼?
吴亦凡被赶出来后,心痛如绞。
对于慕语芊他真的没有办法放下,他不相信慕语芊会离开自己,明明刚才昏迷的时候她都一直在叫着他的名字,直觉告诉他,慕语芊是爱着自己的,她一定是有什么苦衷。
毕竟他们曾经那么刻骨铭心的相爱过,怎么可能说断就断?
病房里又陷入了一片沉静,这次却换成了安泽煦守在慕语芊的病床前。
慕语芊虚弱的样子都是他害的,若不是因为他心软放过关潇潇一马,关潇潇也不会再次有机会对她动手,都是因为他。
灯光照射下,慕语芊的脸蛋不再那么苍白,睫毛浓密卷翘,嘴唇由浅淡渐渐粉红,似乎是有所好转了。
微微的动了动手指,眼皮也跟着微微跳动了几下,慕语芊悠悠的睁开了自己的眼睛……
柔和的灯光洒进她的眼睛,视线由模糊逐渐变得清晰。
环顾着四周,周围一片雪白,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有种很熟悉的感觉。
是医院!
她猛地坐起身,直到视线转动到与她十指相扣的那只修长的手上,她突然惊喜的抬起头——
“语芊,你终于醒了!”安泽煦看到慕语芊终于有反应了,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跳跟着一颤,连忙激动的握住她的小手。
当眼前看到的并不是吴亦凡,慕语芊一阵失落感油然而生。
见慕语芊依旧没什么精神的样子,安泽煦又换上了紧张的表情,关心的询问着:“怎么了?是不是还是有哪里不舒服?我去叫医生!”
“安泽煦……”慕语芊轻轻的叫住了风风火火起身要离开的安泽煦,“我没事了,感觉好多了。”
“那就好。”安泽煦重新回到慕语芊的病床前,给她倒了一杯水,“一定咳了吧。”
慕语芊很给面子的小口小口喝掉,重新躺倒在病床上休息。
她很纳闷,她明明在昏迷的时候有听到吴亦凡在对自己说话的,为什么当她醒不来却一直没见到他呢?
是她的错觉吗?还是因为是自己太想他了……
“在想什么?”安泽煦看她在发呆,疑惑地问。
慕语芊犹豫不决,贝齿咬着下唇,然后又轻轻放开,她凝视着安泽煦试探的问道:“安泽煦,是你一直陪着我的吗?”
安泽煦的身子明显一僵,她突然这么问,是在怀疑什么吗?
“……嗯。”安泽煦本不想骗她,可是还是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原来真的是自己想多了,她都已经彻底的和吴亦凡提出分手了,吴亦凡现在一定恨死自己了,又怎么可能会再来找自己呢?
“安泽煦,谢谢你。”慕语芊樱唇弯起一个弧度,脸上盈着甜甜的笑容带着真诚的感谢。
“语芊,以后你能不能不要再叫我安泽煦,叫我泽煦就好。”安泽煦的眼神带着怜爱的看着她。
“好,泽煦。”慕语芊点了点头,乖乖的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她叫着他的名字的声音异常的甜美,安泽煦有一瞬间觉得她就是五年前和他分开的那个女孩。
休息了几天后,慕语芊却错过了去意大利深造的机会了。虽然有些可惜,但生活还是要继续……
慕语芊坐在自己教室里继续做自己的设计,免不了会听到周围同学叽叽喳喳热切的讨论声:
“听说了吗?吴亦凡今天下午要来我们学校参加篮球比赛!”
“好激动呢!没想到还有机会亲眼看到吴亦凡本人打篮球的样子,一定帅出天际!”
“而且安泽煦也会参加,不知道他们两个谁会更厉害一些诶!”
……
在听到吴亦凡名字的时候,慕语芊拿着画笔的手微微一顿,因为现在唯一能够左右她的情绪的只有吴亦凡这三个字。
吴亦凡居然要来他们学校参加篮球比赛了吗?最近他有这么闲吗?不是听说行程排得很满吗?
“语芊同学,你不是wuli凡凡的表妹兼秘书吗?你知道他什么时候能来?”同桌叶宁宁将视线转到了旁边一直很沉默的慕语芊身上。
“我……我不太清楚。”慕语芊愣了一下,低着头回答。
“阿!居然连你都不清楚,证明wuli凡凡的这次行程很神秘呀,不过还是令人超期待的!”叶宁宁双手合十,一脸的憧憬,仿佛已经看到了吴亦凡在篮球场上打球的样子。
“那宁宁,我们现在赶紧去吃饭吧,一会儿就去学校门口蹲点!”
“好好好。”
就这样,叶宁宁被几个要好的同学拉走了,教室里的同学也散的差不多了,终于感觉耳根子清净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