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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N次元 > 蔡徐坤,萌系少女求抱抱

   蔡徐坤跟我说,他要和我在一起,我们可以结婚,然后给我曾经许诺过的幸福生活。

   但,那天晚上我终究还是缄默着,缄默着无声的拒绝了他。

   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然后我看到他眼底所有期盼与等待的万千星光,在那一瞬间,像转瞬即逝的烟火,瞬间的陨落熄灭在了天边,坠落在幽深的眼底。

   不见了。

   那天他一个人在凌晨两点的时候轻手轻脚的离开了,我背对着他,听着关门声,无声的流着泪。

   我们这辈子都不能在一起了,他的家庭背景,他的出色,他的一切,和我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

   我只是一个,依靠自己的劳动力生活的辍学多病的女生而已。

   最最重要的是。

   我的心又开始猛地抽痛了一下。

   从美国雨夜的那把刀子捅入我的小腹时,或许我就注定丧失了生育能力了。

   当初那个天真烂漫的沙雕大学生余一生,也曾悄悄的幻想过,她和蔡徐坤的孩子,会是什么样的。

   也许多像妈妈一点,也许多像爸爸一点……女孩子就可以给她梳最爱的小辫子,男孩子就要带他去打球。

   妈妈,这个词似乎离我太远了。

   越来越远,再也找不见了。

   我余一生这一生,恐怕要孤苦一人了。

   第二天是主题曲的c位竞争,我再次看到蔡徐坤的眼睛时,那里面是无比冰冷的,恢复了我第一次在2016年的雪夜见到他时的那种冰冷。

   后来我从未见过那样眼神的他,今天再次遇见,无比陌生。

   他和朱正廷他们一齐站在舞台上,身影挺拔如松,陈立农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手里无意的摆弄着那张投票卡片,视线有意无意的扫过我的脸颊。

   “投给蔡徐坤吧。”我转头对他说,陈立农的眼睛里面和别的男生不一样,他的眼睛里似乎总是酝酿着一串浅绿色的长风,凉爽而又清利的穿梭着,和日本时的他一样,又有哪里不一样。

   陈立农依旧是笑着说了声好,但那神情没有半分疑惑,似乎早已洞悉了一切,我将头底下,看着手里的卡片。

   最后我和陈立农一齐走上台,他拿着卡片径直走向了蔡徐坤,我却投给了朱正廷。

   打心里来说,c位更适合蔡徐坤,但是我不能再和他有过多的纠缠,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在回练习室的路上,我和陈立农并肩走着,但是我却有些想避开他,离他远一些——他太高了……

   陈立农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将脚步微微偏移了一些,然后悄声道,“女生就是麻烦。”

   我翻了个白眼,没有说话,却看到陈立农眼睛带着灿烂的笑意,我微微偏过头去,躲避这暖若春风的笑。

   “我想出去玩,”陈立农突然说道,眼睛机灵的扫视着周围,“你想吗?”

   “去哪玩?”我愣了一愣,看着他。

   当天晚上,我和陈立农带着口罩猫着腰从训练地的一个“漏口”溜了出去,我看着旁边笑的眉眼弯弯的陈立农,突然觉得他和日本大学时的他不一样了。

   “走吧,”他的口音又甜又软,和他高大挺拔的身影极不相符,“待会儿要快点回来。”

   我点点头,陈立农四下看看,见无人便一把抓起了我的手跑了起来,冬季的风从我耳边灌过,有那么一点呼啸似的声音,陈立农的手温度像春天,我的手指动了动,想抽出来已经没机会了。

   陈立农拉着我跑到最近处的一个游乐场,我有些疑惑的看了看里面,没有人,“这里……闭场了吧?”

   陈立农笑了笑,拉着我径直走了进去,我看着四下无比安静的游乐场有些慌张,小声道,“喂……”他打断我,“我们去坐海盗船。”

   然后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了一张卡,拉着我就往那个海盗船那里跑去,我被他拽的晕乎乎的,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按在了海盗船的最后一排上。

   不知道从哪里出来的一个工作人员提醒我们系上安全带后就启动了船。

   游乐场在一个大公园里,海盗船远处有一片宁静黑暗的湖水,围绕着清冷的树木,不知道哪里来的点点星光点缀在湖上。

   我正低头整理一下口罩时,海盗船就猝不及防的摇荡了起来,吓得我一把抓住前面的杠子,我一抬头看到远处的那片湖,还没来得及生出观赏一下的心情,海盗船就越荡越高。

   体重极轻的我如果不是因为系上了安全带的话估计就脱离座位了,我握着那个杆子,有一点点想死……

   陈立农却是笑的依旧好看,好死不死的天空突然飘起了点点冰冷,落在我紧闭的眼睫上,我心里一动,微微眨了眨眼,睁开看见陈立农看着我笑的一脸得意,我意识到自己的窘态被他看见,顿时脸红了起来,一点雪花飘落到我脸颊上,被炽热的温度融化,点点水光和远处湖水的波光粼粼一样夺目。

   “别怕,这个一点也不吓人。”陈立农的声音夹杂着风声从我耳边传来,我转过头去,想打断自己的腿,抖什么抖……

   陈立农抬眼看着远处的那片湖,湖光粼粼反射在他清澈如水的眸子里,他的手指微微动了动,然后喊了我一声。

   “怎么了?”我尽量用很正常很轻松的语气回应他,陈立农的声音还是那种口音,只是突然好像变得很理智了,原来的甜软随着融化的雪点消失,“你很害怕吗?”

   “有……有点吧……”我如此说道,心里在怒号,这该死的失重感和平行于地面的感觉要搞死我了啊!

   “那,我可以握你的手吗?”陈立农很认真的说道,我愣住了,看着他,他原来灿烂的笑容没有了,只有面对喜欢的人的时候,眼底溢出的感情和浑身散发的荷尔蒙的气息。

   我突然不知道要说什么,呼吸都要窒息了,好像手脚都不重要了,只能感觉到我的心在,咚咚,咚咚,“陈立农……我很快就要走了……”

   我结结巴巴的道,陈立农点了点头,“我知道。”

   你一直在做你自己,你都不知道你有多特别。

   陈立农看着我,很想如此说道但是还是咽了回去,伸手握住了我的手,温暖如春的手又包裹了我的,他的手指触摸到我先前手心留下的大片疤痕,微微动了动。

   “先前所有承受的痛苦,都是为了以后的幸福而献给祭祀的礼物。”

   我怔怔的看着他,点了点头。